唐纳德·特朗普总统的前竞选顾问兼前国家安全顾问迈克尔·弗林将军的问题,始于针对他的一场犯罪行为,这些罪行包括泄露弗林和时任俄罗斯驻美国大使谢尔盖·基斯利亚克之间的秘密电话的内容,并揭示了弗林作为秘密通话内容一方的美国人身份。
这个令人遗憾的故事始于2017年1月12日的一篇专栏文章,这篇文章是《华盛顿邮报》的记者大卫·伊格纳修斯撰写的,据其报道,弗林在2016年12月29日与基斯利亚克打了数次秘密电话,而就在当天,时任总统奥巴马宣布对俄罗斯进行一系列制裁,作为对俄罗斯黑客涉嫌干预2016年美国总统大选的回击。但是,无论是谁告诉伊格内修斯,他们涉嫌窃听了秘密通话的事实和实质,他都犯了泄露机密信息的重大罪行。
第二项罪行是公开披露了秘密通话的其中一方的美国公民身份,当有授权收集外国官员的情报时,即使在美国政府内部,在收集情报期间,即使偶然发现了美国人参与其中,对其具体身份也应尽量不披露,在文件或报道中应该以“美国人”替代其具体身份,甚至在美国政府内部,当政府官员确定知道其姓名对国家安全很重要时,也必须经过一个“揭露”的过程——以获取不愿透露身份的人的名字,而且还必须向负责该文件的收集机构提出书面请求,而且只有少数官员被授予这项权力,例如在美国国家安全局只有20名官员被授予这项权力,也许奥巴马政府的官员确实需要了解弗林的身份,这个问题本身无关紧要,但是任何人将弗林的身份透露给伊格内修斯就是一种重大罪行。
在他的专栏文章中,伊格纳修斯质疑弗林是否违反了《罗根法》,他认为弗林与基斯利亚克的秘密,可能“削弱了美国的制裁效果”。我们知道,《罗根法》于1799年颁布,上一次援引该法案还是在150多年前,该法案禁止未经授权的美国公民与外国政府磋商(该法案本身可能还是违反美国宪法的)。弗林曾是奥巴马政府的一名高级官员,在2012年,奥巴马提名弗林担任美国国防情报局局长,2014年8月,弗林被解职,此后赋闲一段时间,直到特朗普竞选总统时担任竞选顾问,在特朗普竞选成功后。弗林被即将就任总统的特朗普任命国家安全顾问,并作为过渡政府的官员正在接受检查,但是由于特朗普于2017年1月20日才正式就职美国总统,有人认为弗林在这个时只是普通美国公民身份,这就是该事件的最大争议之处。还有人们认为,在2016年12月29日前后几天内,弗林除了与基斯利亚克秘密通话外,他还可能和加拿大、以色列、墨西哥等国的官员进行了秘密通话,但是,任何认为弗林在法律上被视为“未经授权”与外国政府磋商的想法都是可笑的,因为,特朗普是候任总统,弗林是候任国家安全顾问。
但这并没有阻止在任期即将届满的奥巴马政府官员的疯狂行动,在2017年1月12日,伊格纳修斯报道了弗林与基斯利亚克之间的秘密通话之后,在2017年1月20日,特朗普就任总统之前,就在这不到10天内,时任奥巴马政府的司法部副部长、即将担任特朗普政府的司法部代理部长的莎莉·耶茨,利用伊格纳修斯有关弗林涉嫌刑事罪行的暗示作为借口,在没有接到通知的情况下,指示美国联邦调查局前往弗林的办公室,询问他有关与俄罗斯驻美大使秘密通话的问题,伊格内修斯的所谓针对弗林的罪行指控,是否也促使耶茨加入了到对《罗根法》的思考,以为其这次虚张声势的质询奠定了“合法”的基础?
质询弗林的依据不仅是一项阴谋诡计,更重要的是,美国联邦调查局其实根本不必质询弗林,有关秘密通话的内容,就能确定弗林是否存在犯罪行为,因为秘密通话中的每一个单词都有笔录和录音。如果弗林在秘密通话过程中有任何的违法行为,司法部在通话当天就可以起诉他,但事实并非如此,在2016年12月29日,弗林并未被起诉,在2017年12月,特别检察官罗伯特·穆勒对弗林的指控中,也从未提及这种违法行为。
因此,在弗林在几周后被要求回忆起秘密通话的每一个字之前,奥巴马政府的至少有一名官员,已经严重违反了国家安全和隐私法,但却只有弗林被指控犯罪。
关于有关弗林和俄罗斯大使的秘密通话的那次质询,南卡罗来纳州共和党参议员林赛·格雷厄姆,在2017年5月的一次听证会上,详细的询问了前美国国家情报总监詹姆斯·克拉珀和前司法部代理部长耶茨,“在我们的系统中的某个地方是否应该有这些通话的记录……公开报道弗林的身份,是否向有关部门提出了揭露其身份的要求”,这两个人都同意有关于请求公布弗林身份的记录,还有关于请求这些信息是否可以传播给其他的记录。
特别检察官穆勒本应追查这些罪行,在调查俄罗斯黑客涉嫌干预2016年美国总统的过程中,穆勒发现的任何罪行都有权调查,他指控保罗·马纳福特几十年来的税务犯罪并没有太大问题,并且正在调查特朗普前私人律师迈克尔·科恩的违法行为,然而,奥巴马政府官员针对弗林的罪行却被忽视了,为什么特别检察官穆勒却放大特朗普政府的过错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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